看来谢思年这药还是很有效果的,还好他早就吃了解药。

他看着楚迟砚,天地良心,这狗逼长得是真的万里挑一的好看,就是太残暴了,他没有哪一天不心惊胆颤,来大周的这些日子,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,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。

梦到楚迟砚在惩罚他、要送他去做军。妓、要当着很多人的面上,他、还要他亲眼看到陆准死等等的。

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。

沈眠突然忍不住想哭,他不是舍不得想哭,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摆脱这样的生活而高兴地想哭。

只是没想到今晚上这么顺利。

“狗男人,你再也不能欺负我了!”

“狗逼!暴君!要不是现在没有工具,我一定会把你的给切了,活儿这么烂还不如不要!”

“我才不喜欢吃蛋黄,我最讨厌蛋黄了,就像我讨厌你一样!”

沈眠擦了擦眼泪,又上床踢了楚迟砚一脚,不过他身上也很疼,所以不敢用太大的力气:哼!狗东西,再也不见!“

外面的人已经都被打晕了,沈眠和山秀换了衣服以后一路畅通,总算和陆准会合。

“陛下。”陆准走了过来,看了看沈眠的眼色后皱眉,毕竟刚刚做过那事儿,沈眠脸上还有些情。欲的色彩,脖子也有牙印,眼睛也是红的,嘴唇也是肿的。

他仿佛也要窒息了一般,他不知道沈眠是用什么办法逃出来的,但小皇帝不说,陆准也不会逼着问。

沈眠像是也有察觉,瘪着嘴吧:“我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陆准将披风搭在沈眠的肩上,抱了抱,浅浅的吻了吻小皇帝的发顶:“没事了陛下,再也不会有事了,我带你走。”

沈眠眼眶湿润:“……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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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迟砚太过警惕,他内力深厚。

即便谢思年的药药效很强,旁人可能会睡上个十天半个月,但他现在却用内力慢慢将药力逼了出来。

只是神志还是有些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