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眠:“……嗯?”
楚迟砚:“今天唱歌吗?”
沈眠:“……”
他摇摇头。
楚迟砚解着自己的衣带:“你记得今天答应过我什么吗?”
沈眠用力地点了一下头:“记得的。”
他笑得很甜,露出了颊边浅浅的酒窝:“随你怎么做。”
楚迟砚手一顿,眼里翻起风浪,自是一夜翻云,覆雨。
与此同时。
山秀早已收拾好行装,房里的动静一直不小,她甚至能听到陛下一直在哭,心里也是阵阵悲怆。
也罢,过了今日,再也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。
陆准换上了夜行衣静静等候,下属们也全部整装待发。
“今日我带陛下走,至于楚迟砚,仍旧要杀。”
“是!”
沈眠真是庆幸自己下了药,楚迟砚最后没撑住昏睡过去了,不然他丝毫不怀疑,他会被这狗逼做死在床上。
楚迟砚从来不会顾及他,只顾着自己爽,怎么爽怎么来,每次沈眠做完,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。
狗逼!
活烂得跟什么似的!
他将楚迟砚横在他腰上的手拿开,拖着又痛又重的身子翻身下床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缓了缓,他又推了推楚迟砚,人没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