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典继续,起舞的圣妃们表情僵硬。
偃月拼命冲夜行天招手:“快快快,快去看看宫主怎么样了!”
夜行天悄然离席,到魂泉边上的时候,他看见白琅正把楚扶南的身体拖到岸上。池中立起一道无形无质的黑影,正是稚女命。
“你、你竟敢……!”
白琅站在岸上跟稚女命对骂:“早就让你还身体了,非要拖到现在!我也不想啊!”
“你这个……”
“没空跟你说,我现在真的有事,明年你诞辰我再补上礼物吧。”白琅转头就走了,回头看见夜行天,神色一喜,“夜魔君,请帮我把扶南的身体送还灵虚门吧。”
稚女命含恨消散,化作无尽万象飘荡在魂池中。
“是。”夜行天简短地应了声,面具下也没有表情。
白琅转身离开,忽然又听见夜行天说:“不要跟圣尊走太近,他已臻太上忘情之境……”
说了两句,白琅回头看他,他就没能说下去。
“失礼了。”夜行天躬身告退。
白琅带着折流离开天殊宫,急急忙忙地问:“他现在在哪儿?万缘司?”
折流牵起她,低声道:“我可以行权带你过去,但是……不敢保证是琢玉还是沉川。”
如果是琢玉,那白琅必须出手相救,毕竟是她的祚器。如果是沉川,那白琅说什么也不可能惹这个麻烦。
“去吧。”白琅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