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流又闭上眼。
她重新理了遍行装,确保自己从头到脚没有一丝礼仪问题。明天所有魔境境主都会来为稚女命祝寿,中立境也会视亲密程度派出使者。白琅是唯一一个出席的仙境领袖,代表的是仙境的脸面,说什么也不能出岔子。
没想到第二天还是出岔子了。
祭典开场没到半柱香时间,圣妃们一支舞都没跳完,折流就有些身子不适。
“怎么了?”白琅在帐中悄悄问他。
天殊宫在万象魂泉上空设了营帐,下方是无数血池、魂池,白琅坐在左席离稚女命最近的地方,右手边就是无定骨主的座位,他位置上看不见人,但能感觉到他在。因为白琅一说话,他那儿就冷哼了一声,似乎很不满。
折流微微屈身,在她耳边道:“不是我……”
白琅看见他额上微微见汗,心下有些不安:“琢玉,还是沉川?他们怎么了?”
“不清楚。”折流声音嘶哑,“可能有性命之危。”
白琅直接起身,越过一众舞女,上前将稚女命推落万象魂泉。
他被轨辙所缚,坠落时压了个漂亮的水花。
“大胆!”终于有魔君反应过来了,他回头想看看圣尊有何指示,却发现三个圣尊有两个扶额撑住了桌子,头都不想抬。
虚极天尊沉稳地说:“继续。”
“啥?”
虚极天尊道:“继续开,稚女命大人无形无影,永远与我们同在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