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轻,要不是两人坐得够近,这声音恐怕早就被外面的铁轨声给遮住了。
“嗯?”许拙也是勉强才听清,下意识把耳朵往邢刻那凑了凑,随即摇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
邢刻垂睫:“我太用力了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在外边许拙听到这种话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,接过水杯喝了一口,然后舔舔唇说:“我知道,但是挺好的。”
邢刻看他,许拙也看回去。很明确地给到了肯定的目光:“你喜欢的话,就挺好的。”
- -是疯了点,凶了点,吓人了点,方式和许拙的完全不一样。
但……挺好的。
许拙愿意承接邢刻的这些东西,哪怕更可怕也没有关系,因为那是邢刻的。
一想到那凶猛动作里藏着的依恋和渴望,许拙就会忍不住想要给到他更多。
还记得那天邢刻结束之后,就那样抱了他很久很久。
当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但邢刻的拥抱方式却让许拙感觉到,好像阿刻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了。那是真正的亲密,与无声的袒露。
许拙既心疼又喜欢。从小到大邢刻惯他,许拙也是惯邢刻的。
邢刻那么多坏脾气他都惯过来了,到这种地方只会想要给予对方更多的耐心。
哪怕会弄疼他他也喜欢,许拙说不出原因,反正只要是阿刻,他就什么都可以。
阿刻在他这里就是这样的存在。
开往老杨老家的是先火车,后转巴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