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桥手指戳了戳淤青的虎口,“疼吗?”
陈瀚文没说话,空着的右手伸进茶几上的烟盒里,抽出一支咬在齿间,橘色的星火一闪即灭,烟味弥漫。
乔桥看着他指尖的香烟,想起凉亭处的那道细微光亮,皱眉,“你之前一直在凉亭里?”
“嗯。”他似乎是倦了,声音透着沙哑。
“做什么?”
“闲得慌。”
乔桥不再说话,拿棉签沾了药水在伤痕上细细涂一遍,而后又用白色纱布绕过几圈。
因为没有剪刀,她便低头用牙齿咬开。
纱布比她预想得要结实一些,费了好一番工夫。
细软的头发蹭着手腕,陈瀚文感到些许痒意。
他垂眸看着正低头笨拙咬着纱布的乔桥,心里说不出的柔软。
她从来都是这样,嘴硬心软,浑身冒着股傻气。
他忍不住抬手揉她的头发,想起什么又突然止住,清了清喉咙,“好了吗?”
“嗯。”乔桥直起身子,将纱布放回茶几,眼睛在他指间的香烟上顿了顿,还是没忍住,“抽烟对身体不好。”
陈瀚文笑了一下,将燃了半截的烟摁灭在烟灰缸,起身朝冰箱走去。
“想喝点什么?总得让我尽下地主之谊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