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才有人答,“有啤酒吗?”
他挑眉,将手里的果汁放回原处,拎出两瓶啤酒。
“口感比较冲,不要逞强。”他将啤酒起开,倒进透明杯子里,递一杯过去。
“谢谢。”乔桥轻声道谢。
酒沫绵稠,入口微苦,含着啤酒特有的涩味。
“刚才哭了?”陈瀚文突然问。
虽然她戴着眼镜,但发红的鼻尖和肿胀的眼圈依旧难以忽视。
“嗯。”她抬头,将眼镜摘掉,自嘲地笑笑,“还以为看不出来呢。”
他喉结动了动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真的很恶心。”她忽然说。
“嗯?”
“他嘴里像吃了条死鱼,又腥又臭。”
她盯着他,眉头紧皱。
即便都坐着,他也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来,晕黄的灯光下,她微微仰视着他。
她看到他眼中的倒影,那是她的样子。
视线再往下移,鼻梁高挺,薄唇微抿,她记得不知在哪里看到过,好像是说,薄唇的男人大多薄情。
说的就是他这样的,好看,却专教女人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