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春生看的眼睛发亮,忍不住把小东西勾到怀里,现下三个男人并一个女人沉浸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。

之前她的话恰好提醒了柳公子,招谢秋珩来接人同时托他应下请求。

谢秋珩从外做法事回来就发觉林春生不在,路上被顾寒带到此处,其间始末一想便知。见她毫发无损就放下一颗心,不动声色地听柳公子说话,至今也只淡淡嗯了一声,不辨喜怒。

柳公子这前半生几乎算是要浸泡在红绡软帐当中了,少有的同情心留给自己的嫂嫂,自己准备了五百两先付下一半定金。再次看向林春生时回以一个微笑,只是虚的很,由内而外。

谢秋珩想要重建三清山,自然会接。

他收了钱,淡淡瞟了瞟林春生,解开了剑上的白色长穗缠在林春生的腰上。

“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。”他叹息后唇边却扬起一个笑,如释负重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
谢秋珩下山后就愈发沉稳,山间还有的一丝丝淳朴难以再见,外人面前无懈可击,带着林春生这样的拖油瓶也没有什么太大负担,实在让人难以想象。

从来都是她单方面的出事,若非是有谢秋珩在,林春生早就给生活大染缸淹死。

柳公子见林春生抱着猫,便十分大方的说要送给她。谢秋珩拎着小猫的后脖颈还了回去,只道是太娇气了。

三个人出柳府,天色不早,谢秋珩便邀顾寒来他暂时租的小宅里住一晚。

顾寒背着药箱,林春生才知道他原来也是个大夫。

“你一个人好好的为何要穿两件中衣?”路上顾大夫问。

他跟谢秋珩确实很般配,两人站在一起,虽面容不相似,内里散发的气质有一些重合。不同于陈鹤岚的表里不一,顾大夫对女人似乎都是这般,不冷不热。

林春生被谢秋珩牵着,小县城里晚上人也多,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人不多的坐下来吃饭。

“这天愈发冷了,多穿一件暖和。”她说道,喝了杯热茶润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