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差点就冲着顾寒喊:你看啊你看啊你他妈睁开狗眼看看啊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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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想证明自己清白,林春生还是头一回。

柳公子却仿佛被她点拨,反应比顾寒可大多了。手放在下巴那块盯着她似乎都要盯出一块窟窿来。

“眼见不为实,如何才为实?”柳公子问。

林春生不假思索:“抽神思。”

今早她可就被抽了一回,十分真实。

……

“我嫂嫂为人和善,平日几乎不出门,便是出门也会有好多的丫鬟仆妇跟着。那日有人说瞧见了她与一名男人独处,此后家老听闻了暗地里都派人跟着,每回她与人见面前后左右都是丫鬟。那男人是她的表亲。

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无恙,只是近来莫名看到了她与另一个男人有了接触,那夜更是睡在了一起。

我们那日捉jian,衣衫不整缠在一起,亲眼所见。但……”柳公子低头想了想。

“嫂嫂为人不该如此,这场声势浩大的捉奸不是太突然,早有安排。她带我极好,我一直怀疑。”柳公子说到此对一旁扶手椅上坐着的谢秋珩道,“希望道长能抽一回神思,尽量还她清白,莫要这般沉了塘。”

“她还活着?”顾寒出声问。

毕竟是沉在他村子里的那个塘,略有耳闻。

“嗯。”

谢秋珩一直在听,细长的眼睫翕动,缓缓抬起眼帘。他坐在富贵堂上自带着一种清贵,一身荼白色的道袍又衬托出一缕禁yu的气息。

剑上的穗子垂到地面,逗弄着椅腿边上的小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