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黛瞄了一眼他的右臂,果然是没压到分毫。
明黛下意识道:“你倒是很熟练。”
话一出口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熟练?什么熟练?
自然是指他一只手办这事也并无障碍。
明黛真的只是随口一说,并未想多。
但在此语境之下,平白就变成了隐晦的试探和抱怨
为何你一只手也不妨碍?是分开之时,与别人试过,早已熟练?
“我……”明黛想解释一下,又觉越说越复杂。
“黛黛。”秦晁哑声开口,埋头亲吻:“你有点良心行不行。”
制科考试与常科不同,但也需要读很多书练习文章。
加之学左手字,收割景家,最忙时他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。
他要做的事太多,进度越快一些,去到她身边的时间就越早一些。
可这些,都无谓在她面前诉出。
秦晁腾出手,伸到枕头下面捞出一物,送到她面前。
“它每日守着我用功读书,我能和谁试?”
这语气,竟含着些微妙的委屈和怨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