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秦晁刚有动作,明黛便放下裁刀走过去,手轻轻按住他的肩:“要什么?我帮你拿。”
她其实没怎么用力,秦晁却动也不动,眯眼看她。
明黛催他:“嗯?要什么?”
秦晁抬手没答,握住她按在肩上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。
男人眼神的变化清晰可见,连那只手也从手背,慢慢爬到了手腕。
指尖挑开袖口,皓腕尽在掌中,还有继续侵入的意思。
明黛一个激灵,已然懂了。
“胡闹。”她欲抽手,却根本抽不动。
秦晁按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上身猛地往内侧一转。
明黛被拽的前倾,双腿被床沿一绊,失去控制倾身而下。
劲臂勾纤腰,秦晁只用一只手,已然转换了二人的位置,将她死死按在床内侧。
明黛到底不至于肆无忌惮,来官驿照顾他,都是早至晚归。
虽是朝夕相对,但对秦晁来说,无异于折磨。
他倒是很希望她颠倒一下,夜里来,白日再走。
“装病堵一堵外头的人罢了,怕也没人信我真的卧床不起,都当幌子了。”
“我好端端在你面前,你倒是真心实意将我当成伤残病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