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她,为了见到她而拼命还来不及,哪有空去在意别的?
明黛心尖一颤,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说的不妥。
可当那抹妃色慢慢在她面前展开,明黛的脸蛋倏地红了,伸手就去抓。
秦晁任她抓去,伏在她耳畔,哑声道:“我答应过你,不会和别人试,你是不是都忘了?”
明黛脑子一嗡,想起了这茬。
她还真问过,他也认真答了,认真承诺了。
秦晁哼了一声:“你这么想我,得罚。”
明黛闭上眼,已然认了。
“就罚你……穿给我看。”
大白天的,房门落锁,帘帐齐放。
明黛死死咬着牙,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激得秦晁却越发猖狂。
颠摇之间,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主动穿给他看的那个晚上。
那晚,她以为这抹妃色是重头戏,却是第一个被丢出去的。
今日,它真的成了重头戏,始终穿在她身上。
……
秦晁没打算一直卧病不起,大约四五日后,他的“伤情”和“病情”都“有所好转”。
为此,他十分诚恳的在官驿设宴,感谢盛安郡主的悉心照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