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物是如此,对人,好像也是如此。”
一句话,竟又拉回到了他原先那个问题上。
秦晁兀自笑起来,“懂了。”
他好像完全不吃醋,明黛好奇的看他,用眼神询问,你懂什么了。
秦晁看懂了她的眼神,主动给出答案:“或许,他身上的确有什么曾打动过你。可现在,打动不了了呗。变心而已,弯弯道道说一堆干什么。”
他直言不讳,令明黛有些赧然。
她自问并非三心二意之人,认定什么,不会主动分心放手。
她不知为何会和眼前的男人扯上关系,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心,可他说的没错。
再看楚绪宁时,那些曾经打动她的东西,都失去了鲜活的色彩。
她变了,他……也终究不似从前。
罢了。明黛轻轻吐气,这种事上,无谓按头强迫,哪怕真是她变了心,该怎么认就怎么认。
秦晁打量着她,嘴上在调侃,心里却清清楚楚。
是她早就放弃了他。
秦晁忽然想起第一次带她赴宴时,回程的马车上她说过的话。
那日的情形似乎给她造成不小的刺激,于是,她默默做了盘算,平静的告诉他,若生二心,不必遮掩,不可欺骗,坦白说出来,断开其实也可以很简单。
他听得心惊胆战,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