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说好了。”维安重重的点着小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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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维安两汪眼泪忽悠着来雄虫医院的艾尔罕德拉,在踏进医院的那刻心底就有点后悔了。
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,医院是断然治不了的。
算了,来都来了好歹也能让艾尔罕臧世知道后,不再每天纠缠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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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雄父难不难受啊?”一番检查后,模糊得知雄父病了的维安,站在艾尔罕德拉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问。
“不难受。”艾尔罕德拉捏了捏他的脸,眼里满是笑意,“看见维安就不难受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维安将脸凑上去,“那雄父多看看。”
艾尔罕德拉煞有其事的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,“嗯,果然一点都不难受了。”
“不难受就好。”维安歪头依赖的蹭了蹭他的手掌,一颗眼泪却突兀的从眼角滴落。
这颗眼泪落得悄无声息又很突然,突然到连维安都不知道自己掉眼泪了。
艾尔罕德拉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模样,又看了看滴落在手背上的泪水,整个胸腔都开始突然的泛疼,疼得他险些跟着落泪。
他悄悄抹掉维安眼角的泪痕,轻声问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