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着头仔细想了会的维安抬手拍拍小胸膛,“这里有点点难受”
站在一旁自从看了艾尔罕德拉身体的报告后,就一直处在愣怔中的艾尔罕臧世,此时正眼神恍惚的看着窗边眼角含笑逗弄着维安的艾尔罕德拉。
窗边的雄虫高大的身躯委屈的蹲在地上,锋利的轮廓线条因为眼里柔和的笑意竟显得温润无害,他正低着头应和着窝在怀里,仰着白嫩脸蛋认真嘱咐着什么的小雄崽。
一直以来,因为雄虫精湛的演技和高高在上的距离,他们这些雌虫忽略了那些触手可及又极其隐晦的真相。
艾尔罕臧世的胸口微涩,各种情绪沉默着煎熬翻滚,叫他几乎喘不上起来,攥得太紧的拳头带动着整条手臂微微颤抖,却仿佛一无所觉。
“大伯。”一双幼小的软软的手覆在了他颤抖的拳头上,“大伯,你是不是冷呀?”
那双湛蓝的干净眼眸里,是清晰可见的担心。
“不冷。”他的声音因为喉间的哽涩而变得低哑难听,抬手摸了摸维安毛茸茸的头发,“德拉生病了,维安以后和我一起监督他养病好不好?”
反应过来德拉就是雄父的维安点头,“好的。”
听到他这句话的艾尔罕德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果不其然,接下来的这一整天艾尔罕臧世都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。
实在没办法面对他那一脸关心悲怆表情的艾尔罕德拉,当夜就抱着维安跑了。
星船上维安疑惑的看着松了口气的雄父,“为什么要躲着大伯呀?”
艾尔罕德拉懒洋洋的躺在床上,“你大伯他性格变化太大,你雄父我接受不来。”
两天后一大一小两虫回到了卡拓星,原本抱着维安说笑着的艾尔罕德拉,在看到艾尔罕庄园门口的那道远远就感觉到压迫力的高大身影时,整个虫都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