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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泽言赏了他一眼,“你还有时间温习。”

再温习他也不是那块料。

学法是老爷子强制给他报的,他没想学。

说起来钟泽言好像二十岁继任家主位置后就退学了,之后再也没重读,四舍五入就是没毕业。

这么一想,他这心里就不平衡了。

左右就是差一岁的事,钟泽言可以堂而皇之的退学,他就不行。

“六十。”

钟泽言突然来了这么句话,顾子濯有点懵,不懂惜字如金的老狗比想表述的意思是什么。

顾子濯,“什么?”

“六十分。”钟泽言对他要求不高,考一半就可以。

钟泽言这么说他就明白了。

六十分对他来说还是能办到的,“成交。”

钟泽言放下报告单看向信誓旦旦的顾子濯,“每门六十分。”

“”钟泽言真是高看他了。

以为钟泽言要反悔的顾子濯,“我们的条件不是这样的。”

钟泽言倒不是想反悔,只是想给他点压力,以免鬼心眼多的小犊子糊弄他乱写乱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