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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泽言道:“嗯?”

“我不交白卷,替你出席白默的头七日,你就帮我处理。”顾子濯重提了遍他们之间的约定。

迟迟不等到钟泽言回话,顾子濯看他的眼神逐渐转变为淡漠。

他就知道。

钟泽言不会轻易帮他的。

说帮他只是为让他出席白默的头七,让外界知道他这位钟家主身体硬朗,撑得起钟家。

他却傻到连钟泽言的话都信。

在顾子濯起身要走之前,钟泽言呵住他道:“坐下。”

叫他坐就坐,那多没面子。

他偏不坐。

钟泽言重申道:“顾子濯,坐下。”

“别拿使唤狗那套使唤我。”他又不是钟万,凶他没用。

钟泽言真想跟使唤狗一样使唤他,一句话就可以做到,“顾正均绝不介意我这么做。”

他当然知道老爷子不会介意,只要钟泽言肯给点好处,老爷子甚至会求着钟泽言拿他当狗对待。

顾子濯嘲讽道:“你就是让他给你做狗,他也愿意。”

只是分数的事,小犊子太敏感也太不信任他了,钟泽言同他说话略感乏力,“为什么学法律?”

“不知道。”他确实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逼他学法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