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天一亮他就爬起来了,准备去看看自己身上还有多少钱,先拿出来还掉一小部分。
顾子濯下楼的时候,余光注意到沙发上的人。
是钟泽言。
有些时候顾子濯真怀疑钟泽言是机械做的。
每天睡的比他晚,起的比他早。
沙发上的钟泽言手里拿着顾子濯近期的体检单子,定睛在无alha、未曾被标记、易孕这一栏报告上。
在顾子濯蹑手蹑脚想开溜的同时,钟泽言出声道:“去哪?”
被抓包的顾少爷将身上的衣服拉直,转过身去看钟泽言的后脑,“你去哪我也没问过你,说好不干涉双方自由的。”
钟泽言不知这位少爷是忘了还是刻意逃避,好心提醒一句,“今天月考。”
钟泽言不说他都忘了月考这事。
写完卷子钟泽言就去帮他取消婚约。
取钱也不差这一时半会,取消婚约这事重要。
这么想着顾子濯走到钟泽言身边,头一回这么迫切见到试卷,“卷子呢?”
“钟万在替你取考卷。”钟泽言翻了页手里的单子继续看有关顾子濯的一切。
钟泽言没用眼神凶他,让顾子濯都有点不适应了,顾子濯有点好奇是什么文件能让钟泽言目光寸步不离,“你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