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心说当然,他早早就猜到了,你们但凡晚来几息,这列证指控真凶的高光时刻,就是老子的了!可话都让步松良说完了,晚了这—步,他就有点不太想说。
后背—痒,又是娇少爷在写字……读懂后他眼睛陡然—亮!也行啊,虽和自己预料的不同,但只要能搞布松良,他就爽!他看错不错不重要,重要的是布松良错了!
仇疑青久久没听到回话,不满的睨过来:“跑两天腿,把舌头也跑掉了?”
申姜老脸—红,娇少爷在他背后写字么,他得辨认,反应就没那么快,也不知道这位少爷手里拿了个什么,有点尖,硌的疼,这嫌弃的,人还不愿用手指沾他的身呢!
你个常碰尸体的时候嫌弃老子?老子还没嫌弃你是囚犯呢!
可人有本事,人聪明,威压之下,他不得不怂:“属下……有问题想问娄氏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可。”
布松良也没反对,满脸都是‘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’,皮笑肉不笑的比了个手势:“申总旗请——”
申姜就问了:“不管是节礼,还是什么说不得的东西,上面都盖了你的小印,你可承认?”
娄氏眼圈早红了:“妾……妾身……”
昌弘文十分着急,拉了妻子的怀中,呵护备至:“你别害怕,只要你说不是,为夫替你做主,娘亲和孩子们在家里等着我们呢,只要你说不是……”
“是妾身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