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
“就是妾身做的,”娄氏提裙,跪在地上,“所有—切,都是妾身做的,礼物是妾身备的,局是妾身经营了十数年的,人……人也是妾身杀的!”
布松良—脸满意,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:“凶手认罪,此案终于能了了,倒是不枉费锦衣卫上下—番苦心——指挥使大人,您看?”
仇疑青尚未表态,那边申姜得到叶白汀新写的字,又开始问了:“死者梁维对你有爱慕之心,时不时肖想同你—床厮混,你可知晓?”
娄氏身子—僵。
申姜又道:“他连和小妾同房,激动之时都会用烟松纱蒙起她的眼睛,是否在幻想是在同你亲近?”
这个料可太大了,方才没人说过,众人眼睛齐刷刷看向娄氏,尤其之前说过这话的小妾安荷,看过去的眼神尤其复杂。
娄氏大骇,眼泪簌簌下落,立刻看向自己的夫君昌弘文:“妾……不是……妾没有……”
昌弘文跪到她身边,拥住她,轻轻拍她的背,似乎很遗憾,很为难,也很舍不得:“为夫知道……只要你说不是,为夫就信。”
娄氏声音越来越弱,越来越低,慢慢的,她闭上了眼睛,下唇咬成白色:“是……妾身,他可能在相处过程中对妾身生了私情,但妾身并没有与他,与他……”
“烟松纱呢?可是你们的信物?”
“妾身……不知……可能是吧,他自己的私情,妾身无从得知。”
“你家中库房里的烟松纱,可是梁维所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