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问筠呼吸愈发重了些。
就算他现在因为天魂地魂缺失,阳气有损,什么都做不了,也不能任由小白兔嚣张地张牙舞爪。他掌心还托在她的后腰,眼底闪过一抹戏谑的玩味。
捉各种花样的妖经验多了,他很清楚这药的弱点,故而惩罚似的……指尖微微用力。
酥软之感如电流,猝不及防地从腰际攀升。
箬竹狠狠瞪了景问筠一眼,这人做什么?!真要把她熬死在那腌臜药物的药效下才罢休吗?!
只听景问筠沉声道:“就算吾不行,也不许你再找旁人。”
箬竹闻言心想,她根本就没想过找任何人,从始至终都是景问筠赖在她屋子里不肯走,煎熬着她的心智。
尤其是景问筠不轻不重的那一下动作,让她原本还勉强能承受的药性,瞬间翻涌如浪起来。这感觉,宛如被浪潮冲上沙滩的鱼,被阳光曝晒许久,又重新回到大海。
只要再放纵自己一点点,她也许真就能冲动扯开白衣道长的纤尘不染。
可箬竹没有忘记,她这会儿的情难自已,罪魁祸首虽然是红袖招的茶水没错,却也跟景问筠突然的不规矩脱不了干系。
这晌意识混沌,无法保持清晰逻辑去想景问筠这样做的意图,但谁犯的错谁就要付出代价这个简单道理,箬竹还是懂的。她眼睛盯着景问筠露出衣袂的半截手臂,肤色莹润如玉,细腻光洁。
箬竹深吸一口气,朝着他的手臂,咬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