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疯了吧,才会把景问筠的话理解成这种含义。人家可是无情道修,是当今最年轻有为的无情道捉妖师。
虽然姻缘簿上所载,这无情道终究是要破的,但破他道的人是花青。
箬竹飞快摇了摇脑袋,她绝对是傻了,被迷情药冲昏头脑了。
景问筠见她突然摇头,以为她是在回答自己上头的问题。
摇头,说明他的相貌没有惹她不喜。
摇头,说明他的无情道在她心中没有不干净。
“那便不需要找小倌儿了。”景问筠低笑,“吾比他们貌俊,也比他们干净,他们会的事,吾未必不会。”
箬竹脑瓜子嗡嗡的,景问筠的话,一字一句钻进她耳廓,眼睛在黑暗中找到那身白衣的主人,瞪得极大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,是她疯了还是景问筠疯了?
这真是自荐枕席啊?
景问筠已经准备抽解她衣带了,微凉指尖蹭过最敏感的腰肢,箬竹鼻间不可遏制溢出一声闷哼。
过分羞赧的声音反倒让她清醒,箬竹按住景问筠还欲动作的手,提醒他:“景问筠,你是不是被夺舍了?你修的是无情道啊!无情道!不能破戒的!”
“吾知道。”
景问筠很清醒,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也知道这样一意孤行该承担的后果。他却仍旧说:“无情道破便破了,吾不在乎。何况……合欢宗的有情道,未必不适合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