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,但又必须要坚定,所以用这种方法来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她为了纾解体内燥热咬的很用力,景问筠却像不怕疼似的,一声不吭,连倒吸凉气和闷哼都没有。
直到她咬到后来,微尖小虎牙将皮肤咬破了,渗出淡淡血气。景问筠才低声问:“现在感觉好些了吗?”甚至伸出拇指,拨开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前碎发。
箬竹牙齿松了松,她确实觉得没那么难受了。
转眼看见景问筠小臂上两排深深的牙齿印,都是她的杰作,一时又有些愧疚,卷起衣袖给他擦了擦血迹。
“既觉得好些了,便听吾说。”景问筠续道。
“如今吾与你皆身处幻境,或者说你我的命魂处于幻境当中更准确些,见到的一切,接触到的万物都是假象。所以,无法人道的是假象,红袖招中混了迷情药的茶水也是假象,以及你体内的热度,亦是命魂的假象感知。”
箬竹精炼总结:“懂了,你就是在给自己不能人道找借口。”
“……你这脑子,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,就不能装点正经东西?”景问筠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无语,还是该好笑了,拇指在她额头点了一下。
箬竹捂着被他戳中那处皮肤,撇嘴犯嘀咕。
到底是谁不正经,诠释琴棋书画另类用法的人是他,步步逼近欲自荐枕席的人也是他。怎么到了景问筠口中,反倒成了她不正经,典型的贼喊捉贼。
“吾的意思在于……”景问筠接着说,“只要我们能出去,所有问题,包括你所中药性自然迎刃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