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医务室里,医生粗粗给我看了一下胳膊和腿,用光照了一下眼睑,慢慢说,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我转头对江定说:“看吧,根本就没事。”
“来了也不能白来一趟。”他说。
结果他买了一盒云南白药创口贴,“以防万一。”他说,然后回去后将创口贴放在了我的课桌里。
回去的路上,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。
他见我瞅了他半天,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开口,就弯出一抹笑,问,“有什么想对我说的,就说出来。”
我望着他,“那我就问了啊。”
“问。”
“你觉得我重不重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种不好意思的问题,为什么要让我重复第二遍?”
他耸耸肩,“我确实没听清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
“我哪有。”他笑了起来。
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,但就是想要知道那个答案,“我是说,”我望着他,“你刚才背我的时候,有没有觉得我很重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