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坤已经被制服,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。
莫谨扫见他眼球上扎着的防尘塞明白了。
他脸寒如冰,漆黑的有眸子里迸射出尖锐的锋芒,削薄的唇冷冷开口,“时总既然这么好这口,那就去牢里好好享受享受吧!”
他眼睛又朝霍恺看了一下,“告诉里面的人,好好招呼时总。”
霍恺点头:“是。”
时坤头皮发麻,腿都软了,“莫谨,你想做什么?”
莫谨抬脚给了他一个窝心脚,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”
时坤既惊又怕,他本是觉得这件事万无一失才敢做,没想过会失败。
如今真的成了刀俎上的鱼肉才想起来莫谨的手段。
下辈子在监狱里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“你放了我吧莫谨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听见他的求饶,莫谨纹丝不动,抱着阮夏往外走。
这件事过后,曾经名震华国百年的时家,名下所有产业在一个月之内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而时坤,和最凶狠的毒·贩关在一起,据说,夜夜被折磨的狰狞惨叫。
当然,这是后话。
出了厂房,莫谨抱着阮夏上私人飞机往医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