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大的口气……杜允慈不屑:“我们杜家的钱是做正当生意得来的。”
蒋江樵直接回答她话外隐含的问题:“等你病愈,恢复精力,我再带你去走一走。”
走去看他背地里搞的什么买卖?杜允慈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:“如果是杀人越货,直接口头告诉我,我不想再看些乱七八糟的。”
转念又怕再受他的欺骗,杜允慈强调:“但你不能因为怕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,就对我隐瞒。我说过,我要知道全部的你。”
讲完杜允慈仍然不放心:“算了算了,你还是让我亲自眼见为实吧。”
她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心理不仅体现在她的前后反复里,更体现在她的脸上。蒋江樵悉数收入眼中,不禁笑如朗月入怀。
杜允慈捉住眼睛上的他的手,挪开一颗鸡蛋,正要问他笑什么,猝不及防蒋江樵低下头来衔住她的唇。
“唔——”杜允慈急急推搡。
蒋江樵不顾她的挣扎揽紧她的腰肢,攻入她嘴里。
因为心里的抵触,这一次的亲吻和他们第一次亲吻带给杜允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她都咬得他流血了,他竟然也不松开。杜允慈一边哭一边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般的肆意扫荡,接连濒临断气,他总能掐准时间让她换气,再重新缠卷她的唇舌。
反复数次。
最后她只觉嘴里无论是血腥味还是巧克力味,全被他吮走了,她沾染着他的挥散不去的气息,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你说过不会强迫我。”
蒋江樵坐起来,扶正歪掉的眼镜,遮挡不住眸底欲色的冒尖:“所以我只是亲一亲你。”
可,亲也是强迫性质的……杜允慈捂住不小心敞开的睡衣领口,侧开身,避免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继续贴着他的胸腔。她现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买那么多西洋款式的睡袍,口子都开特别大。唯一庆幸天气冷,睡袍是两件套。否则她夏天的睡裙,只系了两根细细的肩带。
蒋江樵却忽地告诉她:“这两次你的睡衣都是我帮你换的。”
杜允慈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,闻言先是一愣,然后本以为已经流干了的眼泪登时又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