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急摇头, 和尚不可娶妻。
“可你摸了我的腰啊!”姽宁咬住下唇, 泫然欲泣的将他盯着,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浮生慌得药瓶都快拿不稳,无措的看着她,实在不知如何是好。
姽宁最终憋不住,哈哈笑出声来。
以往怀苍总欺负她, 如今栽在她手里,瞧把他给吓得脸都白了,这么不经逗。
她眨去笑出的泪花,道:“玩笑话而已,要是一不小心碰到腰就得娶,哪个还敢出门呢。”
浮生听言,着着实实松了一口气,方才惊得心跳都乱了两下。
姽宁瞧他抿嘴,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,又是一顿好笑。却不想自作孽,扯住了伤口,一阵撕裂的痛后,又迸出血来。
“嘶”疼得她直抽气。
浮生连忙拍了拍竹榻,叫她躺下来。只见那抹上药的一处伤口果真流出血。他连忙帮她擦去血迹,重新上药抹药。
即便疼,姽宁也歇不住,口里念个不停。
浮生没法叫她住口,况且伤者为大,只好默默抹药,一边听她说话。其实她声音好听,即便总有几句使坏的调侃,他竟不觉烦耳。
总归是救命恩人,哪能嫌话多。
只在心中暗道:她怎如此有精力,分明受伤,却还话语不停,甚至有心思逗弄他,怪哉奇哉。
直到抹好药,浮生才发现屋内安静许多。他将药瓶放好,弯身侧头瞧去,她竟睡着了。
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铺开一层阴影,红唇微微撅着,好似有话没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