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就是羞于在她面前赤身,才找的借口。

好在伤口开始愈合, 长出了嫩红色的肌肤。他修为高,加之药神殿的药膏有奇效,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。

姽宁查看完他伤势,确定他已无碍, 视线才不自觉地顺着大腿的伤口渐渐攀上, 落在那隐秘之处。

虽说被衣裳遮住不少,却无法完全将其藏住, 只需一瞥,便瞧清了大致轮廓。

姽宁固然在凡人梦中见过男女欢好, 梦里也与他数次亲密,却真没瞅见过这东西。

要说好奇, 实想瞧瞧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。若说害羞, 这不……脸颊瞬间就红了。

越是盯着,脑中越是不可抑制地浮现那令她脸热心燥的春梦, 心脏怦怦地乱跳, 红光直往脖子蔓延。

姽宁却不避开, 即便早已满脸通红, 面上端得是淡定从容。

心中不住嘀咕:谁要你欺我瞒我, 博我同情,见我担忧焦急。我就这么瞧,瞧得你难堪羞耻为止!

怀苍见她直勾勾的观察,羞得他想钻地:“遮一下”

姽宁视线一转, 拿出药膏,笑吟吟地说:“既然你我已是夫妻,身上哪里没瞧过,有什么好遮的?”

眼睛眯着月牙儿般的弧度,活像只小狐狸得逞后的坏笑。

怪他贪图她的温柔,方才对她的话未加疑虑。幡然明白,她是专程过来报复的。

见她打开药罐,用手指蘸取药膏,怀苍揣着最后的希冀,劝阻道:“我已恢复体力,可以自己抹药,就不劳累夫人。”

“你身子刚刚恢复,才最不该劳累。我方才也说了,照顾夫君本就是我的责任,你莫再叨叨念念了。”姽宁不容他再多言,直接上手抹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