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的肌肤不同于后背,颇有些敏感。当她沾取药膏的手指触碰时,柔嫩的指腹擦过,令他下意识绷住双腿。

尤其她抹药的动作十分轻缓,尾指的指尖时不时划过他的肌肤,害他身子越发僵硬。再紧绷下去,就得硬成一块石头。

姽宁自然察觉出他的不自在,憋着笑,手指在他腿上轻轻抹药,说:“怎么不放松些?是我力度大了,令你不好受?”

怀苍有苦难言…

他倒是巴不得她力度大些,却又不愿再惹恼她,遂道:“夫人觉得如何施力最妥当,皆以夫人的意愿为主。”

他彻底放弃挣扎,躺成一条砧板上失水的鱼,任凭她发落。毕竟坑是自己挖的,只要能消她的气,怎么都行。

“好呀。”

姽宁笑得越发怡悦,手指更是沿着他腿上一道道伤疤的边缘,往复轻涂,调皮得很。

起初是为了惩罚他,可抹着抹着,视线又不自觉地瞄去那裳下之处。半遮的衣裳慢慢被撑开,那处轮廓在她的视线内若隐若现。

姽宁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缓慢下来,目光定在那里,抹药的手鬼使神差地就往那儿移去。

指尖掠过之处,如被火炙,直到那手指就要触及危险的边缘

“姽宁”怀苍气都喘不匀了。

一声难受的叫唤顿然敲醒姽宁的神思,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就快犯规的手,吓得连忙抽回来。

她摁住一颗不住乱跳的羞耻心,胡乱抹完药,说句:“好好歇息。”便端着盛有药碗的盘子,急匆匆跑出屋,仿佛身后有吃人的猛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