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明问:“可徐曜洲已经跟家里闹成这个样子了,我又何必再费事找他麻烦,更何况我觉得他对我虽然也谈不上好,但总归也没主动招惹我,这几天我左思右想,他根本对我构成不了任何威胁,而且……”
“徐曜洲跟那小兔崽子一样,都是扮猪吃老虎的主,”吴靳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来,“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,你以为你斗得过他?”
徐嘉明的脸立即拉下来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吴靳道:“如今你能安安稳稳待在家里,不过是靠徐董事撑着,除了你父亲,你身边哪个人不是向着徐曜洲的?就连这回徐曜洲跟家里闹脾气,除了徐董事,有谁真正说过他半句?”
徐嘉明:“……”
吴靳:“就连你母亲都向着徐曜洲,你真以为你的位置就稳了?”
徐嘉明:“……”
吴靳:“公司里的那些老古董早就对你意见颇多,他们根本不在乎徐董事究竟偏爱哪个儿子,他们在意的只有眼前利益,谁能为他们赚钱,只要是姓徐,谁就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,不是吗?”
徐嘉明向来爱面子,如今被吴靳损上这么一回,可又不能从对方的话里挑出明显错处,只臭着脸回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现在千方百计整傅均城,跟帮我弄垮徐曜洲有什么关系?”
吴靳轻轻瞥徐嘉明一眼:“先让所有人知道徐曜洲出身卑贱,只不过是徐家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你疯了,要是被他们知道是我放出去的消息,我就完了!”
徐嘉明立即急了,都说喝酒误事,他如今可算是领教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