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今天,他那天就不该陪吴靳喝那几瓶酒。

吴靳只轻轻一笑,又听徐嘉明恼道:“这事不能说!”

“只是不能你说,”吴靳说,“如果是徐曜洲自己捅出来的呢?”

徐嘉明一愣:“什么?”

吴靳笑笑:“他既然肯为了傅均城跟家里闹僵,那我们不如再来赌一回,看他愿不愿意为傅均城做更大的牺牲。”

徐嘉明:“……”

吴靳:“赌赢了我们就赚了,赌输了也不吃亏,不是吗?”

徐嘉明良久没说出话来,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,就那个破赌鬼,怎么让徐曜洲翻车。”

稍顿,徐嘉明又补充道:“况且他毕竟是傅均城他爹,再怎么缺德,也总该顾及他自己的儿子,我可看出来了,虽然他嘴上说拒绝了傅均城,没有把背后的人供出来,可我看傅均城那边的动态可不像,怕不是早就把我们给卖了,万一再牵出什么事情来……”

吴靳的指腹轻轻在袖口摩挲了一下:“放心吧,就算要查,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。”

徐嘉明心想也是,想想那回谢家的慈善晚宴,明明是吴靳想给傅均城点颜色瞧瞧,不料却害到自己头上,还不是随便抓个助理顶包了事,最后就算是谢老爷子出面也没能查到吴靳这里来。

“行,”徐嘉明懒懒把身子往沙发里一靠,“我倒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