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也是如此的旖旎,如此的亲昵,甚至,他们也许不仅仅只做了这些,或许,还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情。
迟倦如今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凭什么?
迟倦骤然睁开眼,手指握成拳,手背上的结痂瞬间破裂开,渗出些许的血液来,染红了他的袖口。
他一旦想到日后,将会有另一个人走进姜朵的生活,成为她不可分离的一部分。
他的心脏就会骤然失控,扭成一团,像是一个畸形的潘多拉魔盒一样,盛满了他所有的嫉妒心。
不可以。
他不允许。
迟倦闭上眼,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红庭卡座里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。
傅启山。
如果他猜的没错,就是电话里那个喊了一声“朵朵”的男人。
朵朵?
凭什么傅启山能占有曾经属于他的昵称,又是凭什么他能毫不避讳的在大庭广众下泰然说出口?
迟倦的心在身体里数次搅动着,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了一样,令他感到窒息一般的难熬。
过了许久后,他缓慢的自我疏解着,等重新睁开眼时,那猛烈的情绪像是蒸发了一样,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迟倦重新垂下目光,小心翼翼的揉搓着那吊坠,细致的感受着上面的纹路。
他无比庆幸现在灯光昏暗,就算做了任何事情,他也能一股脑的推给酒后失态。
迟倦松开手,目光凝在姜朵的唇上,那颜色泛着微红,刺激的感觉在他的神经上一跳一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