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还挂着一串项链,迟倦伸出手捻起那银丝,指尖不经意的碰到了她的肌肤。

他像是被灼烧了一样,瞬间收回了手。

迟倦有一种冲动,他竟希望姜朵可以一直这样昏睡着,当一个没有情绪的玩偶,可以随时供他欣赏。

是的,把她锁起来,那就没人能跟他抢了。

今天在红庭,姜朵灌酒的那瞬间,无数沾染欲望的眸子紧紧锁着她。

那一刻,迟倦觉得胸腔里翻腾着莫名的情绪。

他想要把那些恶心的眸子都捏碎。

为什么,当他看向姜朵时,必须是偷窥的、必须是隐蔽的,而红庭里的那些烂人,却能光明正大的,毫无顾忌的?

多不公平。

迟倦抿唇,扫了一眼姜朵的脖子上的吊坠,才突然想起来,今年是她的本命年。

他望着女人的睡姿,看着她不设防的憨态模样,下意识的勾了勾唇。

姜朵的头发很黑,不烫不染自然垂落着,摸起来也格外的顺滑,此时此刻,她躺在迟倦的腿上,发丝勾在他的纽扣上。

明明暧昧横生。

可偏偏,她睡的一塌糊涂。

姜朵醉后,可是半点都不设防,就算身边不是他迟倦,也能睡的这么安稳。

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僵住了。
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,划过姜朵的脸颊,突然想象出了这段时间傅启山跟她相处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