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朵胸腔里泛起一股恶寒,她冷着声说,“男人脑子里的那点破事,还有什么好想的?”
这变态把她从傅启山手里抢过来,不就是等着这一刻么,又何必在这里装模作样,讨人厌恶。
迟倦垂眸,望着她那张过分诱惑的唇,然后扯了抹笑,“姜小姐就这么急不可待了?”
“你说呢?”姜朵嘲弄的问道。
迟倦“啧”了一声,然后从桌上将姜朵的那包女士烟拿了过来,也抽出了一根,夹在手里点燃了。
烟雾缭绕中,他问,“你不恨傅启山么,明明你是他的人,他却想也不想地就把他拱手让了出来。”
恨不恨?
姜朵自嘲地笑了笑。
她又有什么资本跟傅从玺比,从傅从玺摘下面具的那一霎那,姜朵就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了。
男人再怎么样深情,也不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,而把自己的亲人给赔进去。
更何况,傅启山对她也并不深情。
姜朵借着那猩红的烟头,仔细的望着那死变态的下巴,然后回敬道,“当然不恨,而且,我也不算是他的人。”
迟倦的眸子瞬时凛冽了起来,他咬着牙说,“亲也亲了,床也上了,姜小姐怎么还不肯认他了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