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朵翻了个白眼,她蜷缩着身子,但头却昂的挺高,“你亲眼看到我跟他做了?哪只眼睛看到的?干脆挖出来算了,反正也是个瞎的。”
迟倦拧眉,突然往她面前一凑,手指狠狠的捏在了那块痕迹上,沉着声逼问道,“那这是什么?”
姜朵瞥了一眼,低嗤道,“昨晚被狗咬了,你信不信?”
迟倦的手微微一顿,藏在面具下的脸稍微缓和了一分。
姜朵费力地离他远了点儿,然后侧过脸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肿成鼓囊囊的,都是拜这两个疯子所赐。
女人揉了两下,嘲弄地问道,“你跟傅启山是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?都喜欢拿手指往别人身上盖章,显得你们手劲厉害些?”
莫名其妙被傅启山故意搓两下就算了,现在这个死变态还不知深浅的往里面摁,差点没把她脖子摁穿。
姜朵冷着眼睛,然后继续说,“你要是没什么事儿,就放我走,成吗?咱也别耗彼此的时间了,我一天都没睡了,你让我清静下。”
她的处境明明处于下风,可嘴里说的词儿,没一句是好听的,活像是个祖宗一样,得被人供着。
姜朵揉着脖子,费力地扭了两下。
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赴宴,现在还跳了快一小时的舞,累的骨头都散架了,结果最后还被人当赌注送给了这个死变态。
她现在恨不得倒地就睡,就算身旁还有个变态陪着。
迟倦一言不发的望着她,过了很久后,突然往她身上丢了把钥匙,然后说,“你走吧。”
姜朵一愣,瞪大了眼睛,以为自己幻听了。
快要吃到嘴的肥羊,这死变态也舍得?还是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