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里,蒋鹤就没碰见过迟倦,问了一圈人,也鲜少得知关于迟倦的消息。

倒是姜朵的绯闻,最近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个网红,被炒的沸沸扬扬的。

说她攀上了傅氏集团的公子爷,叫傅启山,好死不死正巧是傅从玺的亲哥。

要说生活狗血,还真是狗血。

反正蒋鹤是不相信的,傅从玺没那么容易接受一个曾经的情敌当嫂子,姜朵也绝不可能跟傅家有什么关联。

这个消息传了两三天后,直接夭折在摇篮里,再也没人提过了。

倒是迟倦,成天神出鬼没的,在圈里成了个迷,蒋鹤要不是有把江景别墅的备用钥匙,估计见都见不到这位爷。

他刚走进着别墅的时候,就觉得怪冷的,阴气阵阵。

蒋鹤扫了眼桌上的东西,整齐的异常,不像是那位爷的作风。

迟倦这个人,平日里懒散的很,能不收拾就不收拾,毕竟曾经有姜朵在,他没必要操心这个。

姜朵跟他的恋爱,准确来说,就跟养儿子一样,这儿子还正好是在叛逆期。

蒋鹤抽了抽唇角,把目光投在了别处,随口问了句,“迟倦?”

一片寂静。

蒋鹤推开了几间卧室,空空如也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,就连厨房,都毫无油烟气息。

这房子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从来就没住过人一样。

蒋鹤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,洗手间却突然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响动声——

他顿住了脚步,疑惑的轻脚走了过去。

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关紧,露了一条缝出来,里面有微弱的灯光,还掺杂着些许的细碎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