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明白信仰为何物的时候,姜朵却早就躺在了他兄弟的怀里。
怎么能够不恨?
迟倦单手扯住了他的衣领,横冲直撞的把他摁在了墙上,眼球猩红的逼问,“你对她做什么了?”
陆北定脸上仍旧挂着漫不经心的微笑,和煦到讽刺,轻声挑衅,“你不都看到了么?”
你不都看到我压在姜朵身上了么?
跟当初我看到你跟姜朵住在一起的场面,一模一样。
多可笑啊。
陆北定冷静的望着狠戾的迟倦,嘴角的瘀血他都懒得擦,陆北定知道,自己只需要就那么无波无澜的望着迟倦,都能激怒他。
姜朵在旁边并没有插手,准确来说,她的腿早就站不起来了。
之前陆北定压在她身上的时候,双腿狠狠的将她禁锢住了,用一种扭曲的姿势让她动弹不得,刚才束缚骤然解开,她腿上的疼痛跟麻痹的感觉悉数涌了上来。
姜朵无力的摔在地上,虽然看不到那边的画面,却清晰的听到了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。
她筋疲力竭的解释,“迟倦,够了,他没对我做什么。”
这句话她用的语气很疲惫低沉,可传到迟倦的耳朵里,是对陆北定十足的维护。
陆北定知道,迟倦一贯是一个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的角色,如果姜朵无动于衷冷眼看着的话,才能讨好他,可姜朵一旦开口说算了,才叫真正触动了迟倦的底线。
迟倦这人,疑心比谁都重。
陆北定却照样笑着看他,眼底的讽刺显而易见,果然下一秒迟倦直接伸手掐住他的咽喉,窒息感蔓延到大脑的时候,陆北定却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