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姜朵还有些羡慕。
毕竟她堪堪读完九年义务教育,早就辍学打工出门混社会了,总觉得有文凭的人能高她一筹,有时候焚一招进来的本科生,她都能咂咂嘴。
其实时代早就变了,本科生的文凭多如牛毛,但并不妨碍姜朵照样艳羡。
读过书的人,都好像要跟她这种人不一样些。
当然,先把迟倦排除了。
一个出国留学只知道漫天撒钱、回国后更是连挂几门课泡吧的男人,能跟她有什么不一样,除了能多一只手能画画,姜朵也看不出什么别的了。
不过,想到这儿,姜朵猛地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,曾经白溪好像还跟他说过,央美有个教授有次约过迟倦见面,不过迟倦大概是忙着泡妞,去都没去。
这男人,没救了。
不过呢,也侧面印证了一下,迟倦捏笔乱画的功夫,大概还行。
纹身么,先不谈技术,首先对审美的要求就很高,尤其是遇到像姜朵这种只会说“随便”的女人,更难取悦。
但姜朵别的没想好,倒是想好了要把她名字纹到迟倦身上的哪处,她伸手,轻浮的解开了男人未敞的领口,然后摸了一把。
迟倦没作声,也没乱动,任由她胡乱揩油。
早就习惯了,姜朵最爱吃他豆腐的,只是这段时间闹别扭,只要那关系一恢复,姜朵比谁都要贪恋他这具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