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猜都不用猜,迟倦都知道那些她曾经收藏起来的“宝贝”,姜朵到现在也没舍得扔。
此时此刻,姜朵像是不满足只游移于领口,于是顺便也大胆了一点,把扣子又多解开了几粒,伸手探在了他心口的地方。
迟倦一边画画,一边接受她的“洗礼”,冷不丁的突然开了句,“要不然我全脱了?”这样隔靴搔痒,不累么?
可姜朵却摇了摇头,显然更喜欢这种莫名刺激又禁欲的感觉,她垂眸扫了眼迟倦桌子上的画,眼眸亮了一瞬,不过碍于不想让迟倦嘚瑟,她也就什么也没说了。
虽然姜朵艺术造诣高达为零,但好看与否,她还是有杆秤的。
迟倦把给她的图案设计的那么漂亮,姜朵突然觉得她的名字听起来也太草率了。
当初李丽取姜姓的时候,只是为了掩人耳目,说她老公在外地打工,叫姜勇川,实际上呢,李丽连姜朵跟姜河是谁的种都不知道。
李丽没读过书,泡过的男人倒是多,会说的浑话也不少,但文化实在有限,取出一个“朵”字,已经很难得了。
可这名字,跟外面这些大城市的名媛小姐们比起来,还是略显寒碜了些,要不是前面有个“姜”字撑着,就显得更寒碜了。
不过姜朵一直都觉得这名还不错,俗话说贱名好养活,她也多亏了这名字,简单好记,那些有钱人也记不住太复杂的。
她琢磨了一会儿才开口说,“要不然,你纹个英文?”
迟倦眼尾扫了她一眼,慢慢地问,“你有英文名?”
姜朵:……
有倒是有,小学二年级老师给取得,庸俗且大众,还不如姜朵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