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朵像是没说够,上下打量了一番迟倦,琢磨了一会儿后继续说,“你今晚穿的还可以,下次来的话我定时间,免得不碰巧,扫了兴。”
迟倦怒极反乐,他黑白分明的瞳仁像是蓄着隐忍的光,捏着姜朵手臂上的力度不减反增,“朵朵,你跟我玩认真的?”
姜朵像是看白痴一样扫了他一眼,无辜又天真的说,“不然呢,迟少爷,你不会真以为我还想当你女朋友吧?那项链是我觉得丢了太浪费,骨子里的穷人思想作祟才捡回来的,愿意跟你缠缠绵绵也仅仅是贪图你的身体,不夹杂情欲的。怎么,这还需要我说这么直白?”
女人一直都是挺善变的,尤其是姜朵这类的,前一秒对你温柔体贴的像是恨不得从良,后一秒就拿钱办事冷的跟块木头一样。
就算迟倦摔门走了,她眼皮也没抬一下。
倒是娉婷的扭着腰回到了卧室,对着手机的摄像头问,“怎么样,姐帅不帅,有没有想嫁的冲动?”
林擒在那边拍手叫好,刚才憋着气忍好久了,现在戏也看完了,他就开始嘚瑟起来了,“小朵儿,我跟你说啊,男人就是贱骨头,你越装作不在意他,他就越心里痒痒,开始犯贱。”
姜朵给自己醒了杯红酒,慢慢的晃着,笑着说,“看出来了,迟倦今晚估计得气的睡不着了。”
林擒“啧”了一声,“上次艾拉教你的,你也跟着学着点,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当着迟倦的面叫个鸭过来,看看他什么反应。”
姜朵低着声笑了两下,一边敷面膜一边小幅度的张嘴说,“行啊,叫艾拉把她常叫的那个联系方式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