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擒想了一会儿,“其实也不需要,你随便叫个苏渡啊萧燃,陆北定都行,这不比鸭的杀伤力更大?迟倦估计能气的撅过去。”
姜朵弯了弯唇,从桌上拿了祛疤膏在眼角慢慢的涂着,涂完了后又开始涂腿上的,反正这全身上下开过刀的地方,差不多都是拜迟倦所赐。
林擒越看越不是滋味,姜朵跟着迟倦这么多年,什么好处都没捞着,倒是捞到了无数个针眼,他转了下脑筋,又开始出馊主意,“朵,你不是说这次是迟倦先来找你的么?”
姜朵一边涂药一边点头,“是啊,怎么了?”
林擒微微一笑,“那说明你现在占上风,到时候叫他做牛做马,估计都行。”
姜朵笑了,平日里让迟倦给她倒杯水都困难,别提做牛做马了,迟倦能少出门喝酒蹦迪,姜朵都能乐的在家烧高香拜大佛了。
她涂好药,顺便将面膜揭了下来,然后说,“行了吧,我怕折寿。”
林擒叹了口气,骂她不懂什么叫辣手摧花,等骂完了以后,他又琢磨出了点不对劲的地方,“朵,其实之前我有个地方就想不明白,迟倦在情爱方面,虽然不是正人君子,但还算坦荡,他要是真的跟傅从玺同居了,那应该不会说谎。”
姜朵顿了一下,说实话,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视奸傅从玺的社交软件,幸亏不会留下浏览记录,她能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,傅从玺发的图片都是情侣配对的,要么就是情侣杯,要么就是情侣拖鞋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搞对象了。
有时傅从玺还会发一些伤感文字,春花秋月的,特别像谈恋爱时心思飘渺不定的小姑娘。
所以姜朵从那些蛛丝马迹上,很难不去联想他俩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