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在迟倦身上揩油,一边上下其手的摆弄着迟倦的裙子,还感叹说穿裙子就是方便,都不用解皮带扣,轻轻松松一脱就完事儿,希望下次迟倦多穿裙子,不仅凉快还省事。

迟倦忍无可忍,语气短促的问她,“到底做不做?”

姜朵“啧”了一声,又摸了把迟倦的小脸,觉得自己找到了当初包养迟倦的快乐,“急什么,好事多磨。”

她长腿一压,把迟倦抵在了沙发上,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,迟倦侧了侧身子,从背后摸出了一条东西出来,他睁眼瞧了会儿,突然玩味地朝着姜朵笑了笑,

“什么时候姜大美女改行当清洁工了?”

姜朵微顿,眼瞧着迟倦拎着那串蝴蝶项链在她面前晃来晃去,她利落的一把扯过来,然后扔进了包里,才开口说,“怎么,有问题?”

迟倦被她压着喘着笑,脖子上的青筋都笑出来了,他一边摸着姜朵的手腕,一边把她扯过来往脸上亲,然后说,“行行行,没问题,要真那么喜欢,赶明儿爷给你亲自做十条戴你脖子上。”

姜朵冷哼,“行啊,现在滚去做。”

迟倦病怏怏的叫了一声,“别啊,还没吃饱呢,喂饱了爷才有力气。”

姜朵从茶几上扯了条桌布,将他手捆在椅子背上,然后打了一个死结,拍了拍手后得意的笑了一下,朝着迟倦笑眯眯的说,“那迟大爷今晚在这儿好好睡,我姨妈来了,先回房了,要不要么一个?”

姜朵给迟倦抛了个飞吻,然后就扭着腰往卧室走,顺便还锁了门,房间隔音效果一般,迟倦在客厅都能听到姜朵放的歌,又吵又闹,远没有她那嗓子痒痒的叫两声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