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倦望着她的褐色瞳仁,有一瞬的吃惊,在这方面上,姜朵很少这么主动,她大多时候都外强中干的很,表面上看起来风流的不行,实战起来跟刚出嫁的姑娘一样,羞涩的娇滴滴的。
以前迟倦每次约她,她总是痛快答应,还备一条烟装大爷,结果刚洗完澡出来见真章的时候,就忸忸怩怩的像条菜花蛇。
所以说,姜朵能主动,迟倦还挺倍感意外。
但此时此刻,姜朵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她觉得迟倦这块肉是她吃过最好的了,没有再好得了,要是傅从玺真要在里面杠上一笔,那她就奉陪。
她想过了,焚一哪里有迟倦重要。
就算倾家荡产输的底裤都没了,大不了姜朵就跟着林擒继续当网红,直播带货搞美妆,不怕养不活自己。
姜朵眨眨眼,单手揪着迟倦脖子上的领带,往自己面前拉了拉,迟倦被迫又半推半就的凑到了她跟前,然后听到了这辈子他听过最狠的一句话——
“迟倦,虽然感情都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儿,但我姜朵偏偏不肯,我非要连根拔起叫你一辈子不举。”
她动手摸了把迟倦的小脸蛋,然后语气一软,又跟着说,“当然,你要是乖乖从了我,我保证让你天天举。”
迟倦觉得,姜朵身上这流氓的气质,这辈子估计是没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