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正和睦着呢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,傅从玺停下了手里的面膜,突然开口问,“你是不是藏女人了?”

迟倦皱眉,扫了眼紧闭的大门,“藏了又怎么样?”

傅从玺挑眉,“给我看看怎么样,看看是哪家姑娘,大半夜的都不让人好睡。”

迟倦慢条斯理地起身,走到了门口,轻轻地扭开了大门,窗外凛冽的冷风吹了过来,扫得人骨头都疼,细密的雨点打在脸上,冷意颤颤。

而面前的姜朵,浑身湿透得站着,脊背挺得很直,手里更是死死地攥着一条绳子,她倔强的强撑出一抹笑,伸手递给了他两样东西。

一条彩绳和一个护身符,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。

迟倦扫了一眼她全身,腿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泥泞不堪,脚踝上一条又一条被刺过的红肿引子刺眼得很,就连姜朵一贯细心保养的手,现在也被划了几条裂痕。

她站在门外,细瘦的魂魄像是能被风一吹就散,映在迟倦无情无义的眼底,竟显得有些可怜。

迟倦淡淡问她,“这什么?”

姜朵扯了扯嘴角,笑得艰难,“我连夜去给你求的,说能保平安。”

迟倦捏着看了一下,姜朵紧张地望着他,可迟倦只是轻描淡写的开口,“你知道的,我不信这个,我只信我自己。”

姜朵张了张嘴,突然觉得喉间干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背着手搓捏着手指,胡诌了一个理由,“戴上不算麻烦,我帮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