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倦卷好烟,扔在了空荡荡的银盒里,睨了魏佐一眼,“关我屁事。”

她爱出国跟着我屁股转是她的事,我凭什么买单。

魏佐叹息,他可真是庆幸自己没个妹妹,要真有的话,跟着他身边天天看迟倦,十有九成会鬼迷心窍爱上了这个渣男,然后掏心掏肺给迟倦,结果呢,迟倦估计转手扔垃圾桶。

他太了解迟倦了,以自我为中心,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,他自己开心就成,别人的与他无关,不受干扰。

魏佐撤出了手,“你还是对傅从玺上点心吧,傅家那边给的诚意你不是看不到,连宝贝女儿都送过来了,今晚傅从玺估计睡前还要找你连个视频的,说几句漂亮话把她哄着,别闹翻了。”

他不怕傅从玺闹,怕的是迟倦少爷脾气起来了闹。两家要是在迟倦身上出了岔子,迟砚长也不是个好东西的。

魏佐又琢磨了会儿,突然想起个事,“哦对,姜朵不是跟那个萧燃那小子走了么,你真不担心出意外?”

那萧燃脸上摆着的欲望,除了二百五姜朵看不出来,其他人早看穿了。

林擒刚才一边砸东西一边走的时候可说了,姜朵跟萧燃这一对,他就算是呕心沥血也要凑成功,他要天天在姜朵旁边念叨,天天让萧燃色诱姜朵,不信姜朵不动心。

迟倦手一顿,关紧了那银盒,重新躺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,“不担心,她跑不了的。”

凌晨两点,迟倦坐在大厅里还没睡,茶几上摆着跟傅从玺视频的手机,迟倦却看着电视上的球赛,顺便赌了两把球,一赢一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