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身欢乐场了这么多年,旧习难改,就算把他们扔鸟不拉屎的地方去,估计也个个喝酒猜拳上红脸,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得起来。

迟倦没反驳什么,照样心无旁骛地掐佛珠,魏佐倒是一边抽烟一边刷朋友圈,正巧刷到了傅从玺刚发的一张自拍,他乐地将手机扔到了迟倦的怀里,笑着说,“要不要多看看你准未婚妻一眼,长的是挺不错,养在家里也带得出去。”

迟倦睁开眼扫了一秒,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,没什么反应。

魏佐掐了烟,“怎么一脸没兴趣的样儿,装给谁看呢。”

傅从玺可是出了名的美女,跟姜朵那样的不同,她可是娇滴滴长大的千金,更难能可贵的是浑身上下也没那股公主病得别扭,娶这种最称心。

迟倦却没什么很大的兴致,在他这边娶谁都是娶,真要是迟砚长良心被狗吃了叫他跟老太太结婚,迟倦估计也没什么意见,如果是妄想他婚后能安分守己,那不可能。

他是迟倦,不长心的。

迟倦的名言就是,玩玩可以,别动心,不值得。

就算是结婚了,也不过是领了证的浪荡子,出轨对于他来说,算不得什么道德压迫。

迟倦扔了佛珠,从桌上扯了一张烟纸,慢慢地卷着,然后说,“本来就是一场交易,要是她想婚内出轨,我也不会有意见,更是求之不得。”

魏佐啧了一声,并不认同,“你真以为傅从玺跟你一样没心没肺?当初可是你说要出国,她才报了国外的学校,结果呢,你又玩腻了中途回来了,留她一个人在国外,不觉得愧疚么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