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都摆在眼睛里头了,姜朵还在睁眼说瞎话,一副十分标准的装纯情的绿茶样儿,论谁看了都觉得极尽讽刺。
迟倦掀起唇,眼皮都懒得往姜朵的脸上瞟,像是觉得会脏了自己的眼睛,
“怎么,你是不是想说自己一点感觉都没?”
这一招,像迟倦这种混迹夜场纸醉金迷的人,每天能听到无数次这种说辞,但没想到,今天这一抹绿色倒自己头上了。
姜朵坐在床上,昨晚酒后的力道还没彻底散开,就连说话,她的脑神经都绷着疼,但此时此刻她没心情去理会宿醉后的不适,强撑着力气解释,
“昨晚我醉了,应该是艾拉把我送到酒店了,至于这些证据,我真的不记得。”
迟倦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,玩弄着手指上的尾戒,一脸的无所谓,
“姜朵,你没必要把那个老男人短小快的事情跟我重复,下次想找人来约不妨先联系联系我,我认识的男人个个都是金龟婿技术流,你要是想要,张张口就成,没必要现在给自己立牌坊,看着挺可怜的,李丽当初做的可比你上道多了。”
挺可怜的。
迟倦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词汇刺得人心脏骤疼的。
他明明知道姜朵最怕的就是别人嫌弃她脏,他明明知道姜朵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有人用李丽一起来攻击她。
可是他仍然漫不经心地说了,从未把她当成一回事。
姜朵,这个贱,你到底要犯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