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场前热身,他老早就把最烈的酒倒的满满的,朝着两位刚来的小姑娘说,
“输一把喝一杯,赢一把一千块,玩不玩?”
这哪有不玩的道理?焚一得月工资都抵不上这几杯酒加起来得多,俩小姑娘很给面子的点点头。
蒋鹤乐了,他一高兴出手就阔绰得很。
他发好了牌,低眸望了眼数字,眼角一弯,下意识地朝着迟倦看过去,迟倦倒没什么反应,照样一副性冷淡的样儿。
这把牌蒋鹤胸有成竹,前面轮到他时他屁也不放一个,就只喊“过“,弄得大家都以为他手上没什么好牌。
但迟倦知道,蒋鹤这厮出了名的喜欢反转,等那俩小姑娘只剩一两张的时候,蒋鹤就拽起来了。
果然,时机一到,蒋鹤刷刷刷地把牌一扔,笑着喊,“喝吧,各位。”
迟倦倒无所谓,虽然酒烈,但正好当个消遣,苦就苦了那俩小姑娘,别别扭扭地皱着眉咽了下去,其间还朝着迟倦投了求救的目光。
迟倦只当看不见,蒋鹤神经粗更是看不见。
这杯喝下去后,俩姑娘有点醉醺醺的感觉了,摸牌的手都开始犯抖,输地理所应当。
蒋鹤倒了第二杯酒挪过去,其中一女孩娇弱地朝着蒋鹤抛抛媚眼,蒋鹤心一软就撤了她的酒。
那女孩如释重负地笑了,然后朝着身边的人说,“程厌,你也给蒋少爷服个软啊,没准蒋少爷一个高兴也给你撤了!”
程厌?
迟倦手指一顿,朝着那个瘦高的姑娘看了一眼。
蒋鹤闻言连忙摆摆手,“同一个招数用两次就腻了,哎,你叫程厌是吧?你给我迟爷弄舒服了,这杯就一笔勾销了!”
其实蒋鹤有点看好戏的意思,这焚一谁不知道迟倦是姜朵的囊中之物,谁敢公然跟老板抢男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