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厌低头望着酒杯里的液体,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之前姜朵跟她说的几句话。
“程厌,我也不会让你为难,你把迟倦弄倒了,然后往床上一躺,顺带帮我弄点东西就行。”
“迟倦吃硬不是软,越是难拿下的女人他越喜欢,你别上赶着趟贴他,给点距离把他勾过来就成。”
“程厌,这不难吧?五万块,你考虑考虑。”
……
五万块,妈妈得绝症,很诱人。程厌闭了闭眼睛,酝酿情绪,开口,“我喝。”
蒋鹤挑眉,有点诧异。
在焚一做事的女人,是没什么忠贞啊节操可言的,能少喝一杯绝不逞强逼自己一把。
程厌这小丫头有点出乎意料。
等程厌一口气没带喘的喝完以后,她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开始醺了,整个人“啪”往左一偏,好死不死的头搭在了迟倦的大腿上。
蒋鹤眼底含笑,笑得妖孽,连忙起身,推着另一个小姑娘往外走。
走之前,蒋鹤还提醒了一下——
“迟爷,注意肾啊!”
迟倦有洁癖,通常情况下他应该会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程厌扔一边去,但今天没有,他只是骂了句脏话,顺带找人开了个房间。
阴暗的公寓内,姜朵跪在地上翻找着迟倦所碰过的一切。
她将所有迟倦曾经用过的、甚至是不堪入目的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,手指抚摸着轮廓,眼底更是泛着欲望的贪光。
她这种卑劣的行径已经持续一周了,宛如一个要吸阳气的女鬼一样,披头散发的“收藏”那些迟倦的私有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