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倦长腿一迈,朝着那人的腿上来了一脚,低声说,“来这干吗?”
蒋鹤把旁边女的一推,挪了挪墨镜,朝着迟倦挤眉弄眼了一阵,“就来瞧瞧你最近缺不缺钱。”
迟倦:“滚。”
蒋鹤装了装正经,先把旁边的人清理干净了,然后低声跟迟倦说,
“你之前那几套房产我都给你转了,其他得能挪得都挪了,现在你应该算一穷二白。”
迟倦点点头,散漫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蒋鹤有点不明白,迟倦绝对跟穷沾不上边,可现在活得跟个小白脸似的,也不知道图什么。
于是,他憋了半天,终于问出了口,
“迟爷,咱不缺票子,您成天吃女人的,穿女人的,想干嘛?”
迟倦懒散的倒了杯酒,捏在手中把玩,“谈恋爱。”
蒋鹤:?
您想谈恋爱还不简单?把车一亮把房产证一摔,您还缺对象?
迟倦瞥了他一眼,轻声:“爷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,别多想,废脑细胞。”
蒋鹤嘿嘿一笑,也懒得去猜了,跟迟倦碰了碰杯,高高兴兴的叫人来调酒。
迟爷就是迟爷,这脑回路不是他蒋鹤能猜透的。
蒋鹤向来是不知民间疾苦的富二代,从小就被泡在糖罐里长大的,也没什么不良嗜好,如果说有的话,那就是认识了迟倦。
当初第一次跟迟倦见面的时候,蒋鹤还看迟倦特不顺眼。
迟倦家里挺复杂的,虽然有钱,但爹不爱妈不疼的,只能算是个有钱的孤儿。
那天是个宴会,迟倦穿得正儿八经的,摆着一张厌世脸,两手插兜谁也不爱的那范儿一出来后,蒋鹤只觉得这人真特么碍眼。